霍大同访谈6:中国首位精神分析学家语惊全球
(一)中国精神分析的稳固三角势态
精神分析是西方重要的临床心理学流派,而且对近代整个西方心理学理论局面和实践的发展起着重要的作用。精神分析进入中国应当追溯到20世纪初的年代。在许多的中国学者以及西方传教士的努力下,精神分析得以在中国缓慢传播。由于文化和政治的种种原因,几十年来精神分析并没有实质性的发展和进步。继中国的改革开放后,心理学学术交流日渐活跃,精神分析得到国内一些心理学、精神病学专家、学者的重视,90年代末迎来了精神分析在中国发展的的历史性转折。
1986年四川大学霍大同博士留学法国学习精神分析,并且接受了长达5年之久的个人精神分析。1994年回国后第一个在中国的四川大学开展了精神分析的临床与实践工作。着手培养我国第一代精神分析家。2000年国家教育部在四川大学设立我国唯一的应用心理学精神分方向硕士学位授予点。
几乎同时期,在我国一批精神病学家和德国心理治疗师、精神病学家的共同努力下,促成了1997年首批中德心理治疗班理论培训项目在北京展开。为我国精神分析事业的发展注入更多的新鲜血液。
90年代末,广州以申荷永博士为代表的荣格流派的心理分析也得到较好发展。直至今日,中国精神分析发展呈现出良好的发展势头。
(二)成都,精神分析的最强音震惊世界
据上海科技2003年01月06日(转载四川天府早报):去年独家报道的四川大学教授霍大同的著作《精神分析零距离解梦》,引起了法国著名报纸《解放报》关注。法国记者韩石(PierreHaski)亲赴成都采写的题为《13亿个灵魂和仅有的一个沙发》的长篇通讯在法发表,引起国际精神分析学界强烈反响,成都“弗洛伊德”———霍大同教授,在国际权威精神分析学家脑海中烙下了深刻印迹。接受法国记者的采访中访霍大同说:“在世界精神分析领域,应该有一个中国学派,否则,我们将不能成功!”精神分析的中国学派不意味着对西方精神分析学派的对立或否认,相反,中国学派的精神分析是对弗洛伊德的继承和发展,代表不同文化空间精神分析临床的可能性存在,对国际精神分析是一个创造性的新发展和贡献。
(三)中国首位精神分析学家抱定目标培养中流砥柱
法国《解放报》记者韩石(PierreHaski)是在2002年快到秋季的时候飞抵成都的。见到霍大同时,韩石找到了在法国的感觉———霍大同讲一口与他一样好的法语。他们用法语聊弗洛伊德,聊精神分析学。
精神分析学在法国并不陌生,在中国却还刚刚启蒙,虽然大家对弗洛伊德已耳熟能详。韩石很关心为什么学历史的霍大同能成为中国第一位精神分析学家,并让精神分析学在成都发芽,还壮大成为培养“弗洛伊德”的摇篮。
弗洛伊德的著作在中国很早就被译出,然而直到上世纪80年代,弗洛伊德才在哲学领域通过文学再次出现。霍大同在一位朋友家发现了一册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再晚一点,他在一位同学朋友家里第一次听到谈论拉康。此人名叫戴思杰,后来在法国成为作家和导演,是《巴尔扎克和中国小裁缝》的作者。但对霍大同来说,从事精神分析学研究的道路是曲折的。
带着对学习的强烈饥渴,他先是从事对人口统计的历史研究,其后到法国巴黎七大学习精神分析学,并按照每周3次的频率,在一位叫米歇尔·吉布尔的法国分析家处作了5年分析。米歇尔·吉布尔至今仍伴随着他在中国传播精神分析学,培养中国的精神分析家。
在霍大同的住所,不可避免的有着“divan”(divan在法语中指分析家为被分析者准备的长沙发)。这里,“divan”是一个用木条做的可调节的躺椅,躺在上面的被分析者能够选择其倾斜度。与欧洲相反的是,躺椅与分析家的座位是平行设置的,这使得被分析者可以看见分析家。“一开始人们看我,然后他们就忘记了我的存在”,在霍大同的分析方法中,这一细节是有象征意义的。他在寻找一条通向精神分析的“中国道路”,他认为精神分析没有一个单一模式,弗洛伊德学派和他本人所属的拉康学派已分化成不同的文化空间,“应该有一个中国学派,否则我们将不能成功”,他评述道。
霍大同说,他抱定一个目标要培养中流砥柱。在有生之年培养500个中国精神分析家他将无憾!一位学生有信心地说道:“10年后,我会有我的分析室,且人们也习惯于定期去看他们的精神分析家。并且我会有一辆漂亮的小汽车停在我家门前。”到那一天,霍大同就赢得了它。
(四) 13亿灵魂不再只有一个沙发
四川在线-天府早报2005年3月5日报导: 中国首位精神分析家霍大同,昨日步入成……都科华北路命名为蓝色加勒比大楼里的一处房间内。因为这间房间的特殊使命,成为精神分析扎根中国10年来,开设在校外的首家精神分析室。
房间30多平方米,一道铁门加上一幅布帘,将最里的屋子间隔成静谧的精神分析室。 很难想像,它的主人是一名年轻的女子,她在霍大同处接受3年多个人分析后,开始以精神分析家的身份开始独立工作。
霍大同安慰说:“在法国巴黎,1000万人中有5000名精神分析家。如果在我去世前,成都能有500名精神分析家,我就没有遗憾了。”2006年,2007年,2008年,2009年……现在,中国的13亿灵魂不再只有一张沙发,我不知道13亿灵魂已经拥有了多少张沙发,但是我知道我自己也拥有了一张这样的沙发。
我相信,通向精神分析的“中国道路”将很长,很长。中国须要的精神分析家将很多,很多。并且,中国所需要的是更多的“中国的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