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神经症”的翻译(三)
2015年6月6日
特邀嘉宾:霍大同
主持人:刘 瑾 翻译:陈婉迪
记 录:刘忆非 网管:刘 瑾
校订后译文:
(1)但是,如果症状不是神经症,那么是什么因素使得俄狄浦斯产生神经症?(2)我们不能忽视实在的父母产生的影响,但用什么标准来评估呢?(3)拉康指出,致病的是主体对实在父亲的接收与符号父性功能之间的不一致性(《神经症患者的个体神话》,1953)。(4)问题是,这样一个不一致不可避免,因此将神经症归因为父母让孩子遭受的或者没有让他遭受的,这是危险的。(5)我们又遇到了这些弗洛伊德从开始就遇到的问题,并且关于此问题他最终得出结论:在神经症中重要的是精神现实
(6)Ch.Melman重新采用了个体神话这个术语,强调在神经症的构建中,历史化的重要性。(7)他强调对一个共同处境的拒绝:对接受客体丧失的拒绝,从那以后,这个丧失不再被归因为父亲的苛求,而是被认为是最初的和唯一的被评价的历史(并且它必然不是这样:母爱的不足和实在父亲的无能,性创伤,一个弟弟或者一个妹妹的出生等)。(8)正是在俄狄浦斯的神话,集体的神话开启了一个约定的地方,神经症患者的个体神话永恒化了一个损害。(9)并且,如果这里的确有一个对父亲的固着,则是通过向他抱怨要求弥补这个损害。
(10)因此,神经症患者不单单同父亲或母亲保持着粘连,而是,更大范围地,对他的个体神话所组织的最初情境的粘连。(11)Ch.Melman 指出,这个处境如同剧情一样被构造,并且这个剧情在其整个生命中通过将出现在不同情况下的强加他的刻板和失败加以重复。
(12)这个在剧情中的陷入是神经症特有的。在精神病中,没有能够被重演的俄狄浦斯悲剧。(13)在恐惧症中,属于神经症之前的一个时间,的确有一个类似的、引起恐惧的元素的重复的存在,但它却没有登录到一个剧情中。(14)至于倒错,其特征是不变的剪辑,它的目标是接近客体并且既不给予一个故事也不给予一个人以位置。
2015年6月6日
川大公管楼327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