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彼场景的移置和转移
为了来到中国与你们相遇并且和你们谈论精神分析,应该移置,坐飞机,变换场景,进行一个转移,带着我的行李和我的母语。
早在弗洛伊德的医学实践中,甚至早在作为词语和事物的“精神分析”发明之前,他已经指出在每个主体那里移置和转移的显现的恒常重要性。
正是在其大师作品释梦中,他给予概念移置最重要的发展和阐述,依据弗洛伊德,它们奠定了精神器官的组织。
精神分析的经验教授了我们这个令人困惑的且常常令人不安的真理:我们从不知道谁是谁,也不知道谁在哪个地点在什么时间中,尽管我们处于——从精神的角度——物质的现实中,我们拥有某一种确信。
这个使人不知所措的和超现实主义的评定决定了一个存在的不对称:不存在一个彼场景。我们同时活在两个场景上。通过主张无意识的存在弗洛伊德非常明确的表达的东西是不被知道的,是不为人知的,不知,不清楚,没有名称、没有指示、没有身分的东西,在我们不知的情况下影响我们、在我们的生活中对我们起作用。存在着游戏。
梦,症状,口误,过失行为,所有这些使我们的生活飘浮不定,我们可以参看的证明、方案、样品都是迷惑人的,它们都于彼场景有关。它们是不知的代表。
为了遭遇到彼场景的不知的碎片,穿过移置和转移,我向你们建议某些在这些不可接近的空间中的远足,因为它们和性和死亡有最紧密的联系。
我将和两个路途的伴侣,两位画家一起移置:毕加索和培根。他们已经探察并具备了彼场景的不知的经验。通过一个现实的知觉的形式的整体的或部分的破坏,他们制造一些与这个由彼场景所实行的破坏的工作部分地一致的表象。我们将一起看到的他们的画作,就像在精神分析的经验中一样,也与基本的且始终被压抑的,一个可辨认的障碍的差距相一致,它和幻想的真理相接合。
一个:我不知道。一个:存在着不知。存在着游戏。
由于我不会说中文,我不知道你们对于我所说的将要听到什么,也不知道你们将表达什么。那么这个传递将如一个梦一般,其脐点驻于不知。也将存在游戏。
一个中国的梦,一个精神分析的梦。
这样,也许我可以达到使你们穿过中心的和精神分析的经验的欺骗的,被雅克拉康表达如下的客体:人的主体是去-中心的,分裂的。
Pierre BABIN
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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